若云即牧

凡事遵循初心,已是最好。
大隐。
喜好甚广,爱者可关,事宜私信。

《怀念》【银高】

《怀念》


“啊,去祭典?喂喂,饶了我吧,银桑我可没有多余的钱供你们两个小鬼玩。”

八月份牢牢抓住了夏日的尾巴,似乎是怎么也不肯放手。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湿热的气息,侵蚀着万事屋那个百年不换的写字台,散发出烂木的霉味。这种现象还是托了几天密雨不停的福,整个人都快烂掉了。

“呐,银酱,话说你从来没有去过八月份的这个祭典呢,是有什么原因吗阿鲁?”神乐一脸坏笑得看着银时,她并不知道这有什么深意。

银时则依旧挖着鼻屎,看似平常的把椅子转了过去。他望着外面的天,八月十号的这次祭典是江户夏季的最后一次。

啊,最近一直都在下雨呢,为什么到了今晚,就放晴了。

真是的,都这么多年了。

“好好,真是拗不过你们两个。不过我可说清楚了哦,银桑我可没钱哦,我的钱都进了柏青哥的肚子了哦。所以——AA制!”

“诶!!银酱太狡猾了!”神乐甚至爬到了办公桌上,凑过脸去,仿佛是要对银时现在的表情嘲讽一番。

“咳咳,那个,最近姐姐可是发了我零花钱!”新八握拳干咳了两声,随即掏出了一个信封袋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神乐三百六十度托马斯转体从桌上滚了下来,“新一君,爱死你了!

“是新八唧啦新吧唧,新一君是什么鬼……”


银时看着神乐追逐着新八的背影,嘴角不由得勾画出了一种弧度,一种不知道是高兴,还是悲伤的弧度。

刚刚下过雨的天气总是那么晴朗,空中挂着一轮略显微蓝的满月,但是,对于某个人来说,这样的景象却显得太过于圆满,圆满的他触摸不到。

鬼兵队船中的三弦琴声戛然而止,他披上一件素色深蓝的羽织,揣着烟斗又一次走下了船。

“万齐,你知道晋助大人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来江户吗?”又子在门口看着高杉渐渐走远。

“又子,这种事情还是少问为好。”万齐搭了一句便径自走开。

祭典应该能令人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,更何况等到快结束的时候还有烟火大会。这个日子,他不是选择破坏,而是选择继续刺痛自己的心脏,直到它停止跳动的那一刻。

每年的这个日子,每年的江户就恰好不好地选这个日子作为最后的夏夜祭。十多年过去,每年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脑内还是无端的会回放过去的走马观花。

“银时,别拉着我,哎呀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很久很久以前,儿时的他也曾经拉着他狂奔不止。

“别烦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
那也是一个晴朗的夜晚,晴朗的祭典,晴朗的八月十日。

嘭——啪——

两个毛头小鬼就这样跑进了摩肩接踵的祭典里。高杉一直被银时拖着走,因为银时一门心思地想去要各种游戏,而他却一直在仰望天空——烟花真美,月亮真圆……

“小不点,送你的,拿好别丢了!”银时将一架风车一把塞到高杉手里跑开了。

“你叫谁小不点啊,再说没有人说要接受你的东西啊喂!”话音刚落,银桑又踉踉跄跄地跑了回来,不知道在玩什么,弄了一身的泥。

“手下败将,送你东西你还不高兴了!”银时把手伸了出来又在抠鼻屎。

高杉眼尖,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几根手指上都绑着创可贴。

“啊,你说什么?就你这猴样赶快去水里洗洗吧!”

趁银时不注意,高杉一脚把他踹进了旁边捞金鱼的池子里。正准备笑呢,不到一秒,银时就爬了起来开始撕高杉的衣服。

“好了好了,你们两个差不多了吧。”温柔而怀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松阳老师带着桂和其他几个学生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
桂说:“今天是高杉进私塾的第一个生日,银时说要弄得特别一点,没想到还真听特别的,噗!”

看见他俩这怂样,所有的人都笑了。

这两人的氛围略显尴尬,分别把头扭了过去。高杉抬头看了一会儿烟花,破天荒地对银时说道:“祭典,果然还是要越热闹越好啊。”

……

打靶、捞金鱼、抠模……祭典的这几样要有还是有的。一路上,神乐嚷着让新八买东买西,新八当然不会什么都买,于是也少不了一番聒噪,但是三个人始终没有分开。

啪,银时似乎被一个人撞了一下,肩膀那边,很轻微的一下,他下意识的回了头。

“祭典,果然还是要越热闹越好啊。”

倏忽,银时被镇住了,极力回头寻找他的身影,却什么也不剩,能看到的只是还未散尽的余烟。

“啊,真的是,哪个小鬼恶作剧把风车放在银桑的后领里面。”新八把风车取了出来,顺便吐槽了一句,“这个风车旧了,橘红的纸颜色都脏兮兮了。”

银时接过新八手里的风车,说了一句:“是脏兮兮了,但是擦干净了还是一架我最喜欢的风车。”

呼——风车开始微微转动,开始褪去了一些灰尘。

嘭——啪——

“银酱!烟火大会开始了!”

“嗯,是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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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生烟火三千世,三千纷扰三生石。

呐,高杉,什么时候能回来呢?


【先有图,再有文,此图已授权,画手太太见水印(前缀)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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