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云即牧

凡事遵循初心,已是最好。
大隐。
喜好甚广,爱者可关,事宜私信。

【楚白】武林前传(楚留香×白展堂/长篇连载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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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  阴差阳错得虚名  旧魂不散千里追

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难找,眼看已是午后,白玉汤穿过了几十座房屋,愣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。按常理说找个物件和轻功这两样都正中的他的下怀,可这次却难坏了他,看来那姓楚的小子不简单呐。

不过他倒是不担心楚留香事先已经知道了玉牌的藏匿之处,纵然他在心里嘴里能把他骂上个千八百遍,但是也绝不会相信楚留香会做出违背信义的事,要说证据的话,他也没有。

下午的章台终于稍稍起风了,白玉汤站在不知哪家的屋檐上有些微醉,这个季节的风不寒不热,吹上来温温的,任谁都想在这风下好好的睡上一觉。这么想着,他不自觉的就躺了下来,就躺在屋脊上,最好是嘴里再掉根狗尾巴草,最是惬意。

一阵风吹来,挂在飞檐上的风铃也发出了叮铃铃的声响,清脆的很。可白玉汤听见这声,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,探身往铜铃中一看,果然,玉佩就藏在这铜铃之中,怪不得这风铃声意外的清脆。
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楚留香,如果你不让我这一个时辰你可能还有希望,这下,你输定了!

白玉汤收起玉牌看都没看一眼就想走,对他来说这块玉的品质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把它带回齐悦楼后,他就赢了。又翻过了几座屋子,却无奈的突然住了脚,转过身来。

“我刚从齐悦楼出来你就一直跟着我,再跟下去你这两条腿都要废了吧。”

果不其然,一个男子从屋檐下翻上来,两条腿直打哆嗦。显然是为了勉强跟上白玉汤的轻功,耗尽了腿力。

“别废话,把玉牌交出来!”

白玉汤正奇怪,这个玉牌是他和楚留香的赌约,又关别人什么事情,难道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是来图财的?

以防万一,白玉汤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:“想要玉牌的话,得靠自己的本事呀。”

对面的男人沉下了头。这么快就放弃了?他倒有些疑惑起来。正想着,两枚飞镖迎面扑来,白玉汤一个侧身用左手接住了两枚飞镖。

“有毒!”

还未等他细细思考,眼前银光一闪,一柄轻盈的短刀欲架于他的脖颈之上,但是攻过来的那个男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。

白玉汤抽出身来,笑着道:“气势不错,就是速度差了点,否则也不至于给我点在这儿了。仁兄,后会有期啊。”他作了个揖,飞身而去。

娘啊,刚刚真是吓死我了,幸好闪得快,否则就成他刀下鬼了。他脸上硬撑着轻蔑,可心中却是真慌得不行,飞到齐悦楼门口时还在大喘粗气。

他落了下来,可是眼前的景象别说是能让他歇会儿,更是令他惶恐不已。里三圈外三圈乌压压的一片,最里面一层他纵不认识许多,但是也知晓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打个赌怎会招来那么多人围观,他甚是不解。

可是再不解,白玉汤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楼里跑,心想着好在没有人阻拦他。推门而入,大堂里只有楚留香和一位老者。

“这位小弟可是把玉牌拿来了?”老者先发了话。
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
白玉汤蒙了,这又是谁,怎么知道玉牌的事情?他看了楚留香一眼,楚留香示意让他把玉牌交给老者,他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乖乖掏了出来。老者双手接过玉牌,像是商客收货时一般仔细检查了好一会了,笑着摇摇头。

“后生可畏啊,后生可畏啊。老朽纵横江湖四五十年,是第一次有人在夕落前把两枚玉牌都找出来。”老者正拈着胡须,仿佛又感觉自己失礼了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还未问少侠姓名。”

“白……白玉汤。”

老者走出大门,又招手让白玉汤过来,楚留香也默默跟在身后。他说道:“白少侠之轻功身手,在江湖犹如珍珠翡翠,罕见之至。今获’盗圣’之名,乃实至名归。”

说完此句,人群中便有人抱拳下跪,“我等侠盗,周晓、王勤、余闻天、夏户、何中五人愿为盗帅、盗圣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“吾等亦然!”接着有几人也附声应和。

这下白玉汤是真的被吓傻了,盗圣?盗帅?什么和什么呀!

“诸位好意我和白少侠心领了,只是游荡江湖惯了,不敢烦劳各位。今后若有事宜,定当竭力帮助。”楚留香一句,把白玉汤的话也给答了。

老者把盗圣玉牌交还给白玉汤后,有对众人言语了几句,不久后众人也都散了,他自己也不见了踪迹。
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白玉汤把楚留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楚留香看了眼他,笑道:“是我骗了你。可我确实没想到你轻功如此厉害,会第二个找到玉牌。”

“算你还识相,我的靴子呢,还给我!”

楚留香摇摇头,从床底拿了出来,“我帮你从小红、小翠那儿要回来了,以后长点心吧,别人进你房间你都不知道。”

白玉汤一把抢过靴子穿好,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气也没有用,自己盗圣的位置是坐定了。他仔细想了想,或许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,但令他最不高兴的是自己输掉了与楚留香的比赛,“好,既然你这么爽快的承认,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你了。但是你要告诉我,你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玉牌?”

“我可以告诉你,但是你不许生气。”楚留香转过头看着白玉汤。

他将嘴角吊着,狰狞的笑了一下,“好,我不生气。”

“第一,我轻功比你好。”白玉汤气的手指头已经戳过去了,但被楚留香轻巧的躲开了,他笑着看着他,“你说好不生气的。”

“好,好,我不生气。”白玉汤拿左手紧紧包住了自己的右手,狞笑着,“你继续说。”

“这里的每条小巷小路都有极其隐秘的监视员,他们主要是考察参赛人员的轻功,如果你的轻功不合格,就算拿到了玉牌他们也不会承认。于是我就先到附近溜达了一圈再回到齐悦楼拿玉牌。”

“你说盗帅的玉牌就在齐悦楼?”白玉汤问道。

他回答:“不错,准确的说是在楼外门口那位老者的身上。这就是我赢你的第二点:我比你聪明。”

楚留香当然不是那么爱显摆自己的人,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逗白玉汤玩儿,他越生气,他就觉得他越发可爱。他就是想看到白玉汤明明知道是自己在逗他却敢怒不敢言的表情。

“帅,佩巾率众者也。既然是率众人,那当然是德高望重之辈。你说这里最德高望重的是谁呢?”

“那个颁发玉牌的老者!”

楚留香点点头,“那位老者姓林,是侠盗界最有名望的人。叫什么,生于何年何月,籍贯何处,练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,一概不详。”

“看来这老头不简单啊。”白玉汤若有所思,“那我的玉牌为什么会在飞檐的风铃中,你也知道?”

楚留香笑了,“同理。聖者,从耳从呈,耳聪口敏,通达事理。人们以天为最高之圣,而在章台最接近天的就是屋顶的飞檐。”

“那不对啊。”白玉汤问,“既然是飞檐最高,为何要将玉牌贴在风铃内呢?”

“耳聪口敏,通达事理。这是靠一个听字啊。”

两人正聊得兴起,白玉汤似是忘了楚留香骗他的事。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,这两天他的房间似乎是格外热闹。

他有些不高兴了,没好气的问道:“谁啊?”

“我,小二。有位老先生请你们去楼下赴宴。”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。

“来了,来了。”白玉汤不耐烦的开了门,“老先生?林老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
“老先生有句话托我转告给您,家里的花圃已经盛开了,您三日未归,母亲着急,说再不回来看看就败了。”小二的容貌与声音和早上别无二致,就这么看着白玉汤,笑容里透露着一丝诡异。

白玉汤被镇住了,甚至不敢抬眼去瞧那小厮。小厮却好像早已料到会是这样,撇开他的脑袋对楚留香说道:“这位公子,趁我还没有撕下面具,我劝您还是快走吧。”

“你不说我倒可能会走,你这一说我可不能走了,在下还未看过阁下的尊容呢。”楚留香站了起来。

“好,有些胆量。”小厮欲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。

“等一下,我跟你回去。”白玉汤喝住了那小厮,“我可以跟你回去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什么条件?”

“不准再找他麻烦。”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就这么看着那人。
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小厮答道:“他死了就不会有麻烦了。”

话音未落,四只暗青子迎面而来,正对两方太阳穴和楚留香的双眼。其形制诡谲异常,楚留香从来没有见过。那小厮很有手段,暗器射出的轨迹侧身是无法避开的,楚留香只得下腰避开了暗青子,用指尖一点又弹了起来,反手接住了一个暗器。

“尚未摸清虚实,就用涂满封喉散的暗器来对付我,看来我在贵派眼中是非死不可了。”楚留香将暗器丢到一边。

“哼,听到过这句话的人还没有……”

一边的白玉汤还未反应过来,楚留香已闪身到那小厮身边抬手就是一个手刀,正中他的脑户穴。小厮应声而倒,姿势还保持着双腕相叠的模样。

“快走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楚留香抓着白玉汤的手腕破窗而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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